編者按
我們正處在一個大遷徙的時代。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往區塊鏈上遷徙,他們在這里獲得了自己的財富和朋友,重塑了自己的價值觀,找到了自己的信仰和要成就的事業。這樣的經歷,是其他任何行業的人都很難想象到的。這是一個嶄新的世界,因此他們也需要一個嶄新的面孔,將自己和線下沉重的、瑣碎的、難以改變的身份區隔開來。CryptoPunk和HashMasks的爆火,皆源于此。
加密藝術領域每天都在誕生新的傳奇,HashMasks就是最近最為耀眼的一個。
1月28日,來自瑞士楚格的Suum Cuique Labs推出了數字藝術收藏品HashMasks。該作品由全球70多個藝術家共同創作,是16,384個獨特數字肖像的集合。每個數字肖像雖然各不相同,但畫面最基礎的結構框架類似,只是框架上的各類元素不同。例如,畫面中間固定為一個人臉,人臉可以是男人、女人、機器人;他們臉上的幾乎都有面具,面具可以是老虎、大象、骷髏頭等。包括他們身上的衣服、手里的道具、所處的背景,也都有相應的不同元素。
HashMasks
數據:Cumberland從CEX平臺提幣1.7萬枚ETH:7月14日消息,據Lookonchain數據顯示,在美國法官裁定XRP不是證券的消息傳出后的一小時內,加密做市商Cumberland從Circle提幣5860萬枚USDC后存入Binance,隨后從Binance及Coinbase平臺提幣共計約1.7萬枚ETH(價值約合3400萬美元)。[2023/7/14 10:54:46]
CryptoPunk的翻版
毫無疑問,無論是從作品的數量上,還是從作品的內容主題及表達形式上,Hashmasks都與加密藝術的經典作品CryptoPunks高度類似。2017年初,在ERC-20代幣還沒有誕生之時,Larva Labs就制作了1萬個“24*24”像素的“朋克”。他們的做法是隨機混合一些挑選出的特征(如太陽眼鏡、膚色、發型等),制作成字符化的朋克藝術品,其目的是為向Timothy May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參與開創的密碼朋克運動致敬。
CryptoPunk
“密碼朋克”藝術品看起來沒有一件是一模一樣的,某些類型的朋克看起來比其他的更稀有。比如,只有九種“密碼朋克”藝術品表現“外星人”,大部分都代表人類,但其中有些看著像僵尸,少數看起來像猩猩。在這一點上,HashMasks也借鑒了CryptoPunk,比如機器人頭像比男性頭像更稀缺。甚至在名字上,這兩個項目也非常對稱。
過去一周共計超過14億美元的比特幣和以太坊從CEX中提出:6月25日消息,IntoTheBlock發推稱,隨著過去一周加密市場的購買活動再次興起,從CEX中提出的比特幣和以太坊總價值超過14億美元。[2023/6/26 21:59:39]
HashMasks取得了和CryptoPunk一樣的成功。截止 2 月 2 日早間, Hashmasks 售出全部 16,384 件數字藝術收藏品,共籌集到10,243 枚?以太坊,目前價值近 1420?萬美元。其中
HashMasks邁出了開放藝術新一步
與CryptoPunk不同的是,在NFT技術和DeFi玩法如此發達、以及開放藝術實踐越發成熟的今天,HashMasks引入了更多的玩法。首先,在作品形式上,HashMasks的內容更加豐富,不再是24*24”像素的“朋克”頭像(顯然該項目不是由程序員主導的)。其次,HashMasks將作品創作權的一部分下發給了收藏者社區,收藏者購買到藝術品后,可以向作品中增添新的內容,而該內容某種程度上也在決定藝術品接下來的價值。最后,HashMasks引入了對創作權的拍賣,設計了創作權代幣的運行機制。第二點與第三點,是HashMasks最值得稱道之處。
早在兩個月前,筆者在《區塊鏈:通往「開放藝術」之路》一文中就指出,加密藝術最了不起的地方是帶領藝術走向開放。而開放藝術的表征之一就是社區化,模糊創作者和收藏者的邊界。藝術品自被創作者投向市場的那一刻起,看似已完成,其實是未完成狀態。它只是從一個人的手里到另外一群人手里,社區將參與對它的新加工,重新闡釋作品的內核,甚至是改變作品的內核。因此,作品不是僵死地在市場上流動;在流動的過程中,它也開放地改變了自身。也由此,越來越多的人愿意參與進來,藝術品市場的話語權也從一小撮人那里轉移到了大眾手中。
“蔡文勝朋友”地址昨晚從Compound贖回1.8萬枚ETH并向幣安轉入8000枚:1月10日消息,加密推特KOL@Bit余燼發推表示,“蔡文勝朋友”相關地址昨晚從Compound贖回1.8萬枚ETH,就在剛剛將其中8000枚ETH轉入幣安。[2023/1/10 11:03:39]
在HashMasks這里,他們開放了作品的命名權。每個 NFT 作品在創作出時都是沒有名字的,作品的購買者有權為它命名,例如取名為Trump、Satoshi等。作品不可重名,每一個名字都獨一無二,標志著該數字肖像在加密世界的身份。
一個好的名字能夠增加作品的價值,一個壞的名字則讓它貶值,收藏者的舉動也在影響藝術品接下來在市場的表現。加密社區受歡迎人物、擁有 22 萬粉絲的藝術家 CryptoCobain 無疑看到了這一點的重要性。他說:
「如果你能想到一個好名字,那就取名吧。如果不能的話建議出售 NCT 以購買更多 Hashmasks,或者保留 NCT 不要命名,因為NCT自身也具有價值。」
NCT是HashMasks的命名代幣。在這里,筆者更愿意將其稱之為創作代幣,這種代幣標志著收藏者改動作品的權力。隨著開放藝術實踐的日益加深,筆者相信以后創作代幣出現的概率會越來越多,并且不會只限于命名,會更多地延伸到作品的內核中。
數據:320000枚ETH從CryptoCom轉移到未知錢包:金色財經報道,WhaleAlert數據顯示,320,000枚ETH(412,560,409 USD)從CryptoCom轉移到未知錢包。[2022/10/21 16:34:14]
按照Suum Cuique Labs制定的規則,每一次作品更名都需要消耗 1,830?個 NCT。參與 14 天初始銷售的拍賣者在獲得 NFT 作品后同時可獲得 3,660?枚 NCT ,也就是改動作品名稱兩次的權利。此外,每個 Hashmask 作品都會按照一天10個NCT的量,分發給給收藏者。若收藏者持有一件作品滿一年,可獲得3650?個 NCT,約等于兩次命名權。
值得一提的是,NCT的總量是有限的,甚至是通縮的。10?年后,NCT將停止產出,代幣只能被銷毀,直到市場上無流通的 NCT 代幣。到那個時候,沒人能夠再改動手中作品的名字。
如果有人想要立刻改動作品的名字,同時又缺乏NCT代幣,那該怎么辦?他可以從市場購買。由于NCT本身對應著一種改動作品的權利,而這個權利可能會增加作品本身的價值,因此該代幣本身是有價值的。再加上其本身的通縮屬性,NCT本身就會形成一個炒作的買賣市場。這樣,作品的NFT(非同質化代幣)所有權市場,和作品背后的FT(同質化代幣)創作權市場,就同時建立起來了。
1200枚BTC從Coinbase交易所轉出,價值829.4萬美元:據WhaleAlert數據顯示,北京時間20:51, 1200枚BTC從Coinbase交易所轉入16MrRM開頭地址,按當前價格計算,價值約829.4萬美元,交易哈希為:5a1566804385b7c04b98bcb0de28c7bb139866e66b7298c8799d52af332dc508。[2020/4/12]
HashMasks在作品類別中與CryptoPunk高度類似,如果不是其引入的創作權市場,并沒有什么創新之處。然而引入創作權市場這種新的設計,也足夠讓HashMasks在開放藝術的歷史上留下一個印跡了。
尋找加密世界的身份外套
從題材上看,HashMasks的爆火與CryptoPunk存在著某種一致性,它們都構建了一套數字肖像。數字肖像題材受到加密玩家們的追捧,有著很深的內在原因。我們先從CryptoPunk的實踐說起。
Larva Labs推出CryptoPunk的目的是為向Timothy May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參與開創的密碼朋克運動致敬。一開始,他們并沒有想到哪些朋克頭像會更受歡迎,也不知道自己的購買者群體會呈現出怎樣的特征。
2019年初,有人做調查發現,很多人選擇購買的朋克形象都與某個人很相似,這個“某個人”,可以是他們自己,他們的家人,或者名人。
CryptoPunk的收藏者詹森·貝雷曾表示,他收藏的頭像雖然有金色的耳環和上衣,但是很像他自己,這也成為了他在推特賬戶的頭像。另外一個不想透露名字,但是持有三個密碼朋克的收藏者表示,他的收藏品中有兩個長得像他的女兒,另一個長得像他的妻子。
Snark.art公司首席執行官安德烈·阿列克欣,是CryptoPunk的忠實購買者。他的策略是收集長得像名人的”密碼朋克”藝術品 ,因為從長遠來看,這種密碼朋克更有價值。他所擁有的朋克頭像中的一個,長得很像德國藝術家約瑟夫·博伊斯(Joseph Beuys)。在買家社區,有不少人采取了和安德烈同樣的購買策略。萬一CryptoPunk爆火,這些名人想要在數字世界擁有一個新的身份形象,那收藏了與名人類似的朋克頭像的人,無疑是最大的贏家。
CryptoPunk無心插柳。但他們的實踐表明了,人們熱衷于在加密世界中找到一個精神的錨定物,一款嶄新的皮膚,以標志著他們在新世界的身份。就像在王者榮耀的世界里,你需要為自己選擇一個角色,以及一款中意的皮膚。
關于這一點,Hashmasks 在 Medium上作了進一步闡釋:
「NFT 不僅僅是數字藝術,也是一種數字身份。特別是在年輕一代中,有時數字身份的重要性上已經超過了物理身份,如今擁有一張值得在社交媒體 Instagram 上分享的某個時刻的照片似乎比這個時刻本身更重要,而且這一趨勢只會加速,不會逆轉。在不久的將來,身份很可能會完全數字化,在網上你的身份將比在家里和現實世界更重要。數字身份將成為通往外部世界的靈魂之窗,這是人們聯想到你的第一件事。Hashmasks 被設計為數字身份的肖像,只要互聯網和以太坊繼續存在,你的名字就會刻在合約上。」
我們正處在一個大遷徙的時代。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往區塊鏈上遷徙,他們在這里獲得了自己的財富和朋友,重塑了自己的價值觀,找到了自己的信仰和要成就的事業。這樣的經歷,是其他任何行業的人都很難想象到的。這是一個嶄新的世界,因此他們也需要一個嶄新的面孔,將自己和線下沉重的、瑣碎的、難以改變的身份區隔開來。
無論是CryptoPunk還是HashMasks,本質上都是在為他們提供這樣一塊皮膚。不過,CryptoPunk興起于行業最早期,也最為經典。它就像加密藝術界皮膚中的經典愛馬仕款一樣,已經經過了時間的考驗。HashMasks能不能成為CryptoPunk這樣的作品,還需要時間來檢驗。
小結
FT的時代已經走到了它的青年,而NFT的時代才剛剛開始。三年前,藝術家凱文·阿博什曾經創作過的一句話:「I am a coin」。現在我們可以說把它改成:「I am a NFT。」
I am a NFT,not a FT,這才是人類在區塊鏈世界的終極追尋。人們就是要找到自己在區塊鏈世界獨一無二、不可替代、最具備標志性的東西,找到自己的個性。曾經的比特幣可以成為某個小眾人群的標志,如今這種作用正在失去。可以看到,NFT正在正在滿足這種需求,未來數字身份的藝術品也會走得更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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