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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黃車發幣”追蹤:戴威要求直接“割韭菜”,5億資金去向成謎_GSE:RAK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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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棘輪“騎車挖礦”“共享經濟第一公鏈”……2018年,與ofo小黃車深度綁定的公鏈項目GSE,是當之無愧的明星項目。它也獲得了幣圈大佬的投資。“OK徐明星,都參與了投資。”一位幣圈投資人說。在很多人看來,推出GSE,是當時岌岌可危的ofo發起的一場自救行動。有消息稱,通過GSE,ofo融資數億。然而,伴隨著ofo的崩塌,GSE也難以為繼:幣價歸零,項目幾乎完全停擺,曾經的辦公地早已人去樓空。GSE的融資去哪里了?無論是ofo還是GSE的投資人,都不知情。這是一個詭異的未解之謎。01一地雞毛

“別提了,賠慘了。”提到GSE,幣圈投資者吳強憤憤不平。2018年6月,他斥資60萬元,陸續購入了超過1300萬枚GSE。然而,幾個月時間過去,GSE的價格一直下跌。吳強無奈,開始割肉。事實證明,他及時止損的決定是正確的。非小號數據顯示,GSE的價格已從2018年7月的最高點跌去了99.8%;與發行價相比,GSE的價格跌去了96.3%。

GSE幣價走勢GSE的全稱是GSENetwork。它自稱是“共享經濟第一公鏈”,由GSELab運作,后者的總部位于新加坡。而GSE最引人注目的地方,是它與小黃車ofo之間說不清、道不明的關系——自誕生之日起,GSE便被冠上了“小黃車發幣”的名號。對此,ofo方面多次否認:“我們與GSE之間僅為市場合作關系。”但在小黃車的光環下,GSE仍然成為了幣圈2018年不多的明星項目之一。然而,這種光環并未給投資者們帶來好運。在二級市場,像吳強一樣的GSE投資者損失慘重。在一級市場,參與了GSE私募的投資者,同樣損失慘重。了得資本創始人易理華曾經在朋友圈感嘆:“ofo的戴威發了一個幣,叫GSE。當初投資人投了200萬人民幣,現在只值200塊。”如同趨于歸零的幣價,GSE的一切存在,都開始逐漸消失。GSE的官網,停留在2018年11月測試網上線的那一刻。自當年12月開始,GSE的Twitter與Medium頁面不再更新。GSE的官網社群也無人管理,廣告泛濫。“去年,群里有兩個頂著美女頭像的用戶很活躍,一看就是托,也沒人理她們,她們每天自己尬聊暖場。”吳強回憶,“春節后,這兩人也消失了。”如今,GSE的辦公主體,可能也不復存在。一年前,一本區塊鏈曾報道,GSE的公司運營主體,疑為ofo創始人戴威參與投資的北京質享科技有限公司。這家公司的辦公地點,在中關村的電子交易大廈。日前,一本區塊鏈再次走訪質享科技所在的電子交易大廈B座701室,這里一片狼藉,堆著大量裝修材料。

動態 | “時間銀行”已在多地試水,區塊鏈技術為養老服務提供了新的解決路徑:金色財經報道,“時間銀行”已在北京、南寧、南京、重慶、成都、遵義等多地試水。今年10月起,南京建鄴區桃園居社區更是試點在支付寶里存儲公益時間,為自己兌換養老服務,且整個流程被記錄在區塊鏈上。應用區塊鏈技術,確保“時間”的存儲和兌換公開透明,防止丟失或者被篡改,不僅永久記錄在鏈,將來的某一天,還可以跨機構、跨區域通兌。很顯然,這里有兩個顯而易見的亮點:一則,公共養老服務與公益志愿服務“無縫鏈接”,拉長了老年人養老服務供給側的供應鏈。客觀地說,至少也部分緩解了行政兜底的壓力。二則,區塊鏈技術為養老服務提供了新的解決路徑,其真實社會場景的應用價值在“時間銀行”上直觀凸顯。[2019/11/21]

質享科技已搬離電子交易大廈一位現場施工人員對一本區塊鏈表示,這間辦公室正在裝修,準備重新對外出租。他們早在幾個月前,就開始在這里施工了。“我們來的時候,現場還有一些遺留物,比如辦公桌、隔板之類的,應該是上家公司不要的。”他表示。電子交易大廈物業人員也向一本區塊鏈確認,質享科技早已搬離。對于具體的搬離時間,這位工作人員表示并不清楚。歸零的幣價、無人運營的社群、人去樓空的辦公室……GSE這個幣圈曾經的明星項目,如今只剩一地雞毛。02發幣往事

動態 | “丟失私鑰解決方案-更新到期時間戳”提案已通過:據 IMEOS 報道,5月14號,由 EOSDAC 發起的丟失私鑰解決方案-更新到期時間戳提案獲得16票贊同票,已通過。該提案通過后 EOS 創世私鑰自動恢復系統的使用截止時間將更新為 UTC 時間 2020年4月20日12:00。有重設創世賬戶私鑰需求的用戶,需在截止時間之前申請賬號恢復。[2019/5/16]

今年6月,已經許久沒有現身的戴威,被人拍下照片。照片中,他出現在電子交易大廈一樓的咖啡廳中。

戴威現身電子交易大廈某咖啡廳圖片來源:三言財經通過一系列錯綜復雜的股權投資關系,戴威及其他ofo高管以投資人的身份,持有了GSE主體公司的部分股權。但GSE與ofo之間的關系,并不是這么簡單。2018年4月,多家媒體曝光,小黃車在新加坡上線了“騎車挖礦”活動——只要騎小黃車,就能獲得GSE幣。

ofo新加坡騎車挖礦活動宣傳圖片對此,ofo的解釋是,這只是ofo在新加坡上線的市場活動。但很快,就有媒體繼續曝光,稱GSE的團隊成員和網站域名注冊人中,都有ofo員工的身影。“其實,早在2018年年初,戴威就在四處拜會各種幣圈大佬,包括李笑來、陳偉星等人。”某TokenFund負責人王源指出,“戴威親自‘刷臉’為GSE拉投資,在幣圈,這是個公開的秘密。”那時的ofo,頻頻被曝出與區塊鏈相關的“緋聞”。而ofo則多次回應稱,未籌備任何ICO,“但會對包括區塊鏈在內的創新技術持續關注”。“當時,幣圈有頭有臉的人物和機構,幾乎都投資了GSE。”王源說,“GSE有一份長長的投資人名單,OK徐明星,以及很多TokenFund,都在其中。”2018年,ofo已經開始走下坡路,但在王源看來,當時幣圈的投資人們仍然相信,小黃車是個好概念,而小黃車的創造者戴威,在幣圈仍然會續寫神話。事實上,ofo的許多投資方,對發幣本身并不看好。ofo早期投資人朱嘯虎曾經直言:“我的態度非常明確,反對我們投資的公司發幣。”他拒絕別人將他拉入三點鐘社群,甚至說:“有些風口寧愿錯過,有些錢寧愿不賺。”ofo的另一些投資人,也對ofo通過GSE發幣的行為表示了不滿。2017年參投ofo的某投資機構負責人張寧對一本區塊鏈表示,ofo并沒有就此事與他所在機構進行過任何溝通。“我們覺得,ofo搞了個幣出來,是在給自己的品牌抹黑。”張寧說,“這么大的事,我們投資方竟然是通過媒體知道的。”ofo另一個投資方也向一本區塊鏈證實,ofo并沒有就GSE與投資方進行溝通。”我的理解是,GSE是ofo間接持有的資產,公司之間肯定會做隔離。但GSE的最終受益人,一定是戴威。”該投資方負責人表示。在ofo公司內部,GSE也引發了巨大的爭議。2018年9月,《每日經濟新聞》報道,許多ofo城市經理及城市團隊員工,均購買了GSE幣。每經援引知情人士消息稱:“不是強迫的,但很多人都抹不開面子,比如上司要求,就投了一些。”ofo前員工唐雅則對一本區塊鏈表示,2018年9月,有ofo員工找公司財務索要報銷款,財務的回應是:“公司現在沒錢,但可以把報銷款折算成GSE發放。”“財務也分人,對有的人不會提,不知道具體標準是什么。”唐雅表示,“我沒聽說有人愿意領GSE,大家都不信這個,只想拿錢。”據她回憶,2018年下半年時,ofo已經深陷財務危機,業務收縮,員工大批離職,“大多數人都被拖了幾個月報銷款,還有人被拖了工資。但財務說,如果接受GSE,當時就可以到賬。”當時,有媒體報道稱,戴威已放棄ofo,投身區塊鏈。與此同時,ofo取消了以往定期召開的全員大會,許多員工半年多都沒見到戴威現身公司。“大家都覺得,我們被戴威拋棄了。”唐雅說。03融資去向成謎

動態 | “新韭菜指數”較前日增長了3.81%:Searchain.io“新韭菜指數”:昨日ETH新韭菜占比為 40.59%,較前日有所增長,增長了3.81%,與上月同期相比上漲了2.24%。[2018/11/15]

2018年末,全國各地催討押金的小黃車用戶,將ofo總部圍得水泄不通。今年9月,ofo搬離了互聯網金融中心大廈,未公開新的辦公地址。今年11月,36氪旗下媒體Tech星球發現,ofo搬進了酒仙橋的一處共享辦公區,仍在繼續招人。一位接近ofo的人士透露,ofo正在效仿幣圈交易所的模式,開始“分布式辦公”。ofo目前在北京有幾處辦公地,酒仙橋之外,還有一處位于西三旗一座破舊的三層建筑內。樓里除了ofo,還有一家社區家政公司。時至今日,ofo身上有太多的謎團有待解開。其中最大的謎團,莫過于2018年完成融資的GSE,究竟將融來的錢用在了哪里。2018年9月,媒體鞭牛士報道稱,ofo通過GSE在當年7月進行了新一輪融資,融資額在10000ETH級別。此后,ofo回應稱報道嚴重失實,ofo與GSE僅為市場合作關系。王源則表示,他所在的TokenFund也參與了GSE的這一輪融資。“10000ETH的融資數字基本屬實。”他指出,“GSE幾次融資的估值在10億-30億美元之間,總融資額不低于10萬ETH。”按當時ETH的市場價計算,這意味著,GSE的總融資額超過了5億人民幣。GSE白皮書則顯示,GSE總發行量為100億枚,其中20%定向發售給私募。若10億美金估值屬實,且私募輪全部募完,GSE私募輪的融資額會達到2億美元。無論是5億人民幣還是2億美元,在幣圈,這樣的融資規模都屬于天文數字。然而,無論是ofo還是GSE的投資人,都不知道這筆錢究竟去哪兒了。在張寧看來,GSE的這輪融資,是ofo力圖自救的“殺富濟貧”之舉——割幣圈韭菜,救ofo的命。“畢竟幣圈已經習慣了被割,但如果ofo還不上押金,就可能引發群體性事件。”但ofo方面對此并不承認。“我們后來問他們,GSE募來的錢去哪兒了。ofo的回答是:‘我們沒賺到錢,錢被炒幣的賺走了。’”張寧說。言外之意,是GSE不僅沒割到韭菜,還被韭菜反割了。“這簡直是把我們當傻子耍。”張寧感慨。“韭菜反割GSE?你看一下GSE的K線圖,就這種幣,韭菜們怎么斗得過項目方?”吳強對此非常憤怒。事實上,GSE可能根本沒在二級市場上引起波瀾。與一本區塊鏈對話的許多幣圈投資者中,絕大多數人對GSE的印象是:聽說過,但沒投。一位幣圈市值管理團隊負責人爆料稱,2018年5月,戴威找到他,邀請他參與GSE的市值管理。戴威當時告訴他,GSE期望的管理思路,就是直接“割韭菜”。但最終,他們并沒有達成合作。“戴威不懂幣圈的玩法,控制欲又太強,總是有自己的想法。”上述人士稱,“我們覺得,這樣的客戶很難合作。”王源則表示,GSE后期基本放棄了二級市場的管理。“也許他們要割的,就是我們這種一級市場的韭菜。”無論如何,屬于GSE的時代已經過去了。在幣價較最高點跌去99.8%之后,GSE的市值已不足100萬美元。此外,非小號數據還顯示,GSE的24小時成交量,不足3000美元。“這是一個已經死掉的幣。”吳強說。北京進入了隆冬,ofo的命運也是如此。ofo內部員工透露,ofo喜歡招剛畢業的年輕人,從零開始培養。而GSE官方社群的那兩個“托”,可能也是這類人。這兩個“托”頂著美女頭像,但可能根本不是女生,甚至是一人分飾二角。但吳強堅信,在這背后,是兩個年輕人的堅持:為了一份工作,在沒人理會的情況下,尬聊數月。在GSE崩塌之后,這兩個年輕人,不知將去往何方。*文中受訪者為化名

聲音 | 李林回應前同事吐槽:當權利不被監管時 “官僚”就會出現:火幣創始人李林在朋友圈回應前同事吐槽稱:今天的主題,前火幣同事吐槽現火幣團隊:)半年從200人到1100人,管理沒有跟上。當人擁有沒有監管的權力以后,就會變得“官僚”,這是人性。

Hadax原名為“火幣自主數字資產交易所”,正是期望通過社群治理代替團隊少數幾個權力擁有者的治理機制,嘗試交易所運營的透明,公開和社群化。4個月過去了,規則調整了近十個版本,不得不說現在還是不太好。可以說四個月來火幣所有的爭議和負面都來源于子品牌hadax,而火幣pro、火幣韓國、火幣OTC、火幣礦池、火幣研究院等子品牌業務線運營非常穩健,成績非常好。

hadax7月將全新升級,hadax2.0希望能讓大家看到一個期望中的社區化運營的交易所。[2018/6/30]

Kraken交易所升級48小時仍未重啟 “最終測試”出現了“一些問題”:據報道,Kraken交易所升級近48小時仍未重啟,工程師無奈回家睡覺。Kraken原計劃于去年12月3日舉行升級計劃,結果一直最終拖延至1月10日開始。在接下來的兩天中,Kraken不斷更新狀態頁面,抱怨升級進度比預期慢。在他們宣布升級到了最后階段后,又發布“最終測試”出現了“一些問題”。而現在工程師已經熬不住了,Kraken允許他們回家休息之后再解決升級問題。[2018/1/13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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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特幣減半,真利好還是假行情?_比特幣價格:萊特幣

整理丨不二做編輯丨門人運營丨一百距離2020年的到來,已不足一周,距離比特幣區塊獎勵減半,也僅剩半年時間。自2018年底以來,加密貨幣行業一直處于寒冬當中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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資金盤歸零,交易所跑路,幣圈騙局開始最后的收割_以太坊:ABA

編者按:本文來自一本區塊鏈,作者:比薩林格,Odaily星球日報經授權轉載。2019年,憑借著模式幣、資金盤的流量,許多新交易所強勢崛起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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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生的比特幣和以太坊_CTA:以太坊交易犯法嗎

臨近年尾,行情越發顯得無聊和冷清,西方的交易者們在準備圣誕節和新年,東方的交易者們在準備年尾的清算和即將到來的農歷新年,所以大家的關注點和情緒已經不再是交易了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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